YoungEJ

(Tim中心) No Adult's Land & (No) Wonder Land

提姆不是罗宾（or或许他是）的AU。无主之地背景的魔改与时间线调整。KT暗示。

大纲流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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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Adult's land

提姆在他九岁那年失去了父母。德雷克夫妇所在飞机失事的消息太惊人了，以至于哥谭比提姆更早的得知了这个消息。提姆被万众瞩目地送去了社会福利机构，带着他的信托基金。

半个月以后，这家机构的负责人被杀害在码头边。他被证实贪污大量的拨款、捐赠，并且因为洗钱时的费用纠纷被匆匆灭口。

刚刚完成易名的前·德雷克工业的CEO成为了提姆的监护人。又四个月以后，提姆信托基金的所在机构因为错误的投资宣告破产。仅仅一周以后，提姆悄无声息地被送去了一家位于哥谭新城的孤儿院。

未满十岁的提姆很难对所有的一切做出有效反抗——他仅仅抱着自己的小箱子，里面有他父母曾经喜爱过的珍藏、他习惯使用的两套寝具、以及一本相册。他和格雷森一家的合照藏在里面。但曾经出现在他噩梦中的、格雷森夫妇坠落的场景永远变成了下坠的飞机与家门口的记者——提姆因为对闪光灯的厌恶丢掉了自己的相机。

与曾经干净明亮的机构不同，新城的孤儿院是新城的缩影。床单与毛巾都是泛黄的，像窄巷地上雨后的污泥。水是混有泥沙的，以至于提姆第一次询问“哪里有饮用水”的时候所有人用奇异而怜悯的目光看着他。至于负责人，他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提姆还算友好——他给提姆递去一瓶矿泉水，然后问：“小德雷克先生，你的基金每个月可以拿出多少钱？”

 

提姆没理由对成年人们再怀有任何信任。在最初的一年里，他还曾寄希望于蝙蝠侠——布鲁斯·韦恩——会突然的发现他的境况，会注意到一个糟糕的孤儿院里有一个聪明而孤独的灵魂。他希望那个CEO该得到应有的惩罚（他当然清楚自己的信托基金是怎么消失的），希望孤儿院院长明显的贪污与不负责任能被发现。但实际上，也许提姆的不幸太过于轻微了。他还有一个遮蔽所、有勉强能吃的食物和水。尽管他的内心在呐喊，那种宣扬着不幸的尖叫逐渐减弱了。

提姆在孤儿院度过了自己的十一岁生日。五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以及一个先天智力发育不足的16岁少年跟他说生日快乐。他们凑钱给提姆买了一箱纯净水、以及一个临近过期的蛋糕。

提姆终于发现他的身边正在出现其他人。

孩子们都喜欢提姆。一部分是因为提姆曾经拥有过的教育以及他聪明的脑子——他能轻松的解释孩子们的所有问题，而从不炫耀什么。另一方面，他几乎像个圣人一样将所有更好的资源让给了其他人（他们当然不知道这是因为所有物资在提姆看来都一样糟糕）。威信在提姆尚未发觉的时候建立起来了。他第二次发现这个是在生日转天、看守大门的男人气势汹汹地来询问是谁从外面带进了蛋糕的时候，孩子们站在提姆身边，在他的指挥下击倒了那个足有170磅的壮汉。

他们一起饿了两天。

接下来，提姆决定让自己和孩子们生活的环境变好一点——既然蝙蝠侠不会出现，提姆会补上那个缺失的位置。

提姆用黑布和风将那个会嗑药的保安吓得辞职了。他假装中毒并利用自己（如今没有人会在意的）医疗记录逼院长换了食物的供应商。他悄悄溜出去，为一个生病的孩子引来了（至少看上去很善良的）领养家庭，并为其余人赢得了一套新的净水设备。提姆13岁那年，他们中最大那个有了独立民事行为能力（感谢哥谭过于容易篡改的出生记录，提姆把他的智力情况调整了）。大孩子离开领养系统的第一天，提姆用两年来收集到的贪污记录强迫院长将孤儿院转让给了他。

现在这里成为了孩子们的乌托邦。

 

提姆认为他终于做成了一些事。在他无法改变父母的死亡、无法阻止自己被送往福利机构、以及眼看着德雷克家积累的财富被侵吞之后，提姆以为他终于第一次成功改变了一些命运——这些孩子们。他们依赖着提姆、也陪伴着提姆。提姆以为自己可以在这座逐步被打造到“舒适”而“安全”的大院子里平安的度过无趣但有用的人生。

直到病毒、地震以及罪犯将哥谭变成一座孤岛。

 

一开始，他们躲过了瘟疫。因为孤儿院外的哥谭对孩子们总是充满了危险，他们稀少的外出在第一次危机中幸运地保护了他们。

之后是地震。超过一半的建筑倒塌了，但孩子们除了一些挫伤外没有受到更大的伤害。不幸的是，他们用来储存物资的那部分房间正在倒塌的范围内。提姆不得不花了很多时间和孩子们一起抢救那些资源。而在他意识到真正问题所在的时候，外面的食物价格已经飙升到了他们无法企及的程度。

提姆从围墙向外看到满城的硝烟与火光的时候，他如此震撼地意识到一切都改变了。

 

提姆从后门钻入街道，试图在三不五时的枪声与越发寒冷的天气中为所有人寻找生存的机会。即使生活在哥谭，孤儿院被提姆打造的太过平静了——他看到街道边躺着人与动物的尸体交叠在一起。血和人体组织让提姆想吐。而更多的人只是对此视若无睹，熟练地从尸体上翻找他们能用到的部分——衣服、食物、武器。

提姆立刻回到了孤儿院。这种景象让他无法不想起曾经关于父母与格雷森家族的噩梦。

他们的最后一次好运，曾经那个在生病中被领养出去的孩子和他的父母在此时带来了一些食物和水。但他们同时还带着自己的行李和飞往中部的机票。

这意味着提姆必须在这些仅剩的物资用完之前去寻找新的机会。十几双恐惧与担忧的眼睛看着他，提姆不得不吞下所有情绪，用他所有的勇气再一次走出院门。

 

事实是，提姆在过去安定的一年半中终于有精力去重拾他曾经的爱好——终于有余力去看看孤儿院之外的哥谭、以及蝙蝠侠在提姆勉力挣扎的时期内做了什么。他知道蝙蝠侠过的不太好：罗宾死了，蝙蝠侠显然没能处理自己的悲伤与愤怒。他在夜间无法自控的暴力让GCPD疏远了与他的合作关系。夜翼在近年来都没有造访哥谭，而蝙蝠女在芭芭拉·戈登的悲剧之后再也没有出现。

蝙蝠侠一个人工作，但这没有阻止他与罪恶对抗。他试图修复自己——在某些尤其糟糕的夜晚，蝙蝠侠会变得更加冷酷无情，以至于有人说他“似乎变了个人”*。

*祖恩阿人格。

他做的不好——作为义警或者作为父亲。但提姆在这个时候需要蝙蝠侠。不是在他刚刚进入孤儿院时那种等待拯救的期盼——哥谭需要蝙蝠侠，比任何时候都需要。

提姆第二次在寒冷的清晨走出大门。这是哥谭最安全的时刻。夜间是可怕的，而太阳完全升起后、温暖会吸引更多的成年人走出家门寻找机会。提姆不能成为他们的“机会”。他裹着孩子们塞给他的几层厚衣服，小心翼翼地沿着阴影进入一条新的街道。在一片绝对的安静中，提姆站在垃圾箱子上，在墙上画出了一个巨大的蝙蝠标志*。

*无主之地的一段时期，街头的地盘划分依据墙上的标志而定。蝙蝠刚刚回归的时候不得不使用同样的策略来宣告回归。

这里我私设蝙蝠还没有回来，提姆画下了第一个墙上的蝙蝠标志。

 

第二天，那个蝙蝠标志所在的墙面被子弹射成了蜂窝。

这时提姆知道，这一次蝙蝠侠仍然不会来帮他。这位义警的消失让他在寒冷下的哥谭失去了曾经的威严。

食物在一天天减少，储存在桶里的清水几乎完全结成了冰，而可供孩子们生火的材料越来越少。

 

提姆不知道自己时如何在这样巨大的压力下睡过去的。等他醒来时，孩子们站在他的面前。他们宣称提姆不应该是唯一一个在真正处理这件事的人。并且要求提姆接受他们的帮助。这很贴心……尽管没有任何帮助。提姆在孩子们的拥抱中得到了微弱的安慰，然后一次又一次用谎言或强势获得独自进入危险的许可。

直到第十一次探索，距离孤儿院五公里外的街道末尾，提姆顺着五具被枪杀死的尸体找到了一座仓库（现在他已经不会被尸体的模样吓坏了）。仓库是完全空置的。但尸体上保安的衣服与仓库的空旷程度证明有人刻意清空了这个地方，而不是被普通人哄抢一空。提姆猜测，很快这件仓库将会被物资填满。

这是他们能得到的最好的机会。

当天，以及之后的两天中，提姆带着孤儿院的孩子们一起在这个仓库的附近布置了陷阱。尽管没有十足的信心，孩子们愿意为提姆的计划给出自己最后的生存物资作为布置陷阱的材料。这是他们最好、也是最后的生存机会。提姆没有这么告诉所有人，但大家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他他已经做的足够好了。在哥谭，失去家庭的孩子们在这个孤儿院中所得到的几年就像一个童话。

 

在提姆所经历过的最寒冷的晚上，仓库外传来了车轮的声音。

陷阱和面对孩子们的大意让提姆和孩子们获得了胜利——他们打倒了六个成年人，只有两个孩子受伤。提姆冲上货车的尾巴，打开箱子。武器、而不是食物陈列在里面。

一瞬间，冷汗浸透了提姆的后背。

用枪杀死守卫的人不会只用六个人运送物资。不会是食物，尤其不会是武器。有一种可能，不论是谁企图将任何东西储存在这个仓库，他们很可能不只要将这里作为“仓库”——而是一个基地。

而这意味着更多的帮派成员将要抵达这里。

提姆来得及警示孩子们之前，新的车轮声从道路前方传来。这一次孩子们没有新的陷阱了。

 

提姆看着他的朋友们、家人们——他在过去的几年中终于重新拥有的联系开始倒在成年人的枪口下。而一切是因为他。他做出了错误的判断，错误的选择。提姆冲出自己的藏身之处，寒冷带来的颤抖被巨大的悲恸所取代。正在开枪的人没想到在角落里还有另一个孩子——而提姆还记得他曾经学过的一些格斗技巧。第一下，提姆击中了对方。

第二下，提姆的拳头被成年人轻易抓住了。

第三下，提姆被掼倒在地。枪口指着他的脑袋。他听到孩子们的尖叫，新的枪声。在提姆幼年的时候，他从没想过这会是他人生的结局。恐惧与解脱在他的身体里奇异的达成了一致，子弹在他的眼前从枪口在弹出，时间似乎变得极度缓慢，容许他的大脑、他最得意的部位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竭力飞驰。

他看到过太多死亡——每一次有人死亡时，提姆是那个被迫经历悲痛、经历痛苦的人。他记得每一次自己的崩溃，甚至于在无人处嫉妒那些死者所可以得到的平静。而现在这将属于他自己了。

提姆闭上眼睛。再次睁开。

 

没有子弹。红色挡在提姆眼前。移开。提姆顺着它移动的方向扭头。看到一只红色的手套——皮衣，胸膛上是鲜艳的S标记。

男孩张开手掌，将子弹掐在两指之间，冲提姆眨眼：“SUPERBOY, At your service。”*

另一边，超人为孩子们挡下了其他的子弹。

*私设，因为蝙蝠侠失去杰森的表现，大超反思了自己和康肯的关系并开始逐渐接纳他……

私设这个只是因为我想吃到康提。

 

康帮孩子们把所有他们能用得到的必需品一起搬回了孤儿院。他悄悄告诉提姆这看起来是个比卡德摩斯更好的地方。提姆对他耸肩，尽管并不知道他嘴里的卡德摩斯是什么。十分钟之后，提姆几乎要在康对TTK的展示（炫耀）里睡着的时候，超人终于找到了这里，并向所有人告知受伤的孩子已经被送进可靠的医院。提姆知道他在说韦恩医院。

“蝙蝠侠在哪？”提姆问超人，“他回来了吗？”

超人说他在为了城市努力。于是怀揣着愤怒、后怕与肾上腺素带来的勇气，提姆要求超人向蝙蝠侠转达：“他迷失太久了，而蝙蝠侠理应为了哥谭做的更好。”以及，

“如果他不能一个人做到这个，去找个新的罗宾。”

所以在一切结束，哥谭从创伤中再次走向正轨之后，布鲁斯·韦恩走进了这家孤儿院。

提姆站在孩子们的最后，冷酷地打量他。

 

 

（下半部）- 因为Adults还是出现了，所以叫做  

(No) Wonder land

 

在布鲁斯·韦恩资助这家孤儿院之后，一切走上了提姆只在梦中设想过的道路。布鲁斯任命了真正的负责人来到这里，正规的管理员开始负责孩子们的日常生活。在几年以来——对其他孩子们来说，从出生开始——他们终于过上了属于正常孩子们的生活。被照顾，被看护。

在几个月内，此前的混乱中诞生的新的孤儿逐渐加入，伴随着不断有孩子被经过审查的家庭完成收养。像是哥谭和蝙蝠侠一样，一切都在向更好的方向发展。

提姆，在另一方面，则完全将自己藏在了孤儿院里。

他不再作为孩子们的领头人行动，不再提出见解，不再特立独行。他站在人群的边缘，装作一个不起眼的、不会招人喜欢的孤僻孩子，在逃避每一次领养人来访的同时观察着每一个到访的成员。

尤其是布鲁斯。

 

提姆知道布鲁斯在观察他。这位慷慨的投资人来访得太勤了，以至于媒体开始频繁报道他是否打算在痛失杰森之后收养他的第三个孩子。提姆也知道这是因为他：因为他曾经在冲动中向超人指控蝙蝠侠。但提姆不明白为什么布鲁斯会持续的以韦恩的身份拜访，而不是作为蝙蝠侠在夜间观察。毕竟，提姆比所有人都清楚布鲁斯不会真的在孤儿院为自己寻找第三个罗宾——对他来说，收养孩子当然意味着第三个罗宾。

即使作为蝙蝠侠来探索，这当然也显得过于小气了。提姆确信自己除了那句过火的话以外没有任何值得蝙蝠侠注意的地方。也许是德雷克的身份。但在第三个月，布鲁斯第一次与提姆交谈，告诉他德雷克工业的CEO已经因为侵吞财产等一系列罪名被蝙蝠侠送进了监狱。德雷克夫妇曾经为提姆在信托基金存进的钱被布鲁斯重新交回给了提姆。“我相信你有能力自己保管它们。”布鲁斯说。

而提姆只能装作感激与不解的样子回答：“谢谢，但为什么……？”

因为提姆·德雷克不知道布鲁斯是蝙蝠侠。他也不知道布鲁斯为什么一直关注这个孤儿院。

“你应该谢谢蝙蝠侠。”布鲁斯若无其事地说，“你需要我帮忙转达吗？”

“不。”提姆立刻回答，对着蝙蝠侠本人皱起眉头，斩钉截铁地说，“我不喜欢蝙蝠侠。”

 

于是这演变成了一场拉锯战。

布鲁斯以为他只是在与一个过于聪明、过于顽固的孩子对话。他试图告诉这个曾经被所有成年人辜负的孩子，世界上有更多人值得他的信任，告诉他并非一切都需要他自己解决。一部分的他在弥补自己曾经的忽视与缺席——他在孤儿院不远的地方看到了那个低矮的、被无数子弹射穿的蝙蝠标记。另一部分，提姆所拥有的才智与勇气当然让他想到了另外的可能——为了这个可能性，提姆对蝙蝠侠的看法亟需改善。（布鲁斯没在这一点上取得太多进展。）

而提姆在观察布鲁斯是否听从了他的“劝说”，是否变回了曾经的、拥有理智的蝙蝠侠——不完全是，但他毫无疑问在进步。证据是夜翼在某个安静的夜晚再次拜访了哥谭。

转天，迪克·格雷森独自拜访了提姆所在的孤儿院。

他从人群的前排一眼发现了眼睛明亮的提姆，带着灿烂的笑容冲他打招呼：“我记得你，提姆。我抱着你拍过照，是不是？”

 

另一件完美得不得了的事是提姆得到了新的朋友。

超级小子现在会时不时带着响亮的音爆冲进提姆的房间。尽管这对于提姆保持低调的愿望不符，他对此只能露出不受控的笑容。

提姆在过去的经历似乎成了康、这位被灌入世界上一切先进知识的克隆人（是的，提姆知道了）最想了解的内容。这些失去、挣扎与微小的幸福不知道为什么令康好奇又着迷。

而提姆第一次找到可以真正倾听他所有过去的，无需隐瞒的对象。更何况，康可以带着提姆去到世界上的每个角落讲述这些故事。提姆曾经在夏威夷告诉康，他其实知道蝙蝠侠的身份。康在不敢置信之后大笑着抱着提姆围着岛屿乱飞。

 

提姆以为这会是他未来的所有生活。康，迪克，时不时过来和他汇报蝙蝠侠动态的布鲁斯（提姆可能一生都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证明自己的进步？），他过着幸福人生的伙伴们，和一座孤儿院。也许过几年提姆会完成他（被韦恩资助）的学业，然后进入韦恩集团负责社会福利事业。这种工作对他来说不会很难，或者过于简单。

直到提姆在他的电脑（是的，他现在有电脑用来完成学业，感谢慷慨的布鲁斯）上发现蝙蝠侠与夜翼被双面人的计谋诱导了。

他抓上墨镜冲去现场，用康曾经送他的小道具为蝙蝠侠和夜翼炸开了逃生通道。

 

楼顶上，蝙蝠侠看着提姆的眼睛，对他说谢谢。

“你还没有以前那么好。”提姆终于有机会对他说，“别让布鲁斯一直过来汇报了——除非你找个新的罗宾，停止一个人工作。”

“我记得你的告诫。”蝙蝠侠说。

提姆有点害羞地撇了撇嘴：“那么显然你没有努力去找。”

“……”

然后蝙蝠侠似乎有点郁闷。他想了想，将提姆拉近更深的楼宇阴影里。夜翼跟楼底的警察们交代之后向他们看了一眼，跑去远处的另一座楼上蹲坐。提姆疑惑地看着蝙蝠侠。

布鲁斯向提姆摘下面罩：“我一直在努力做这件事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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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天气冰冷的心让我写出如此冷酷的故事。对不起，提德雷。我甚至不敢说其实真的有几个孩子死在了那个仓库里（还是说了）。

一些没在文内提到的事实：

孤儿院即使在无主之地时期也没有被人主动袭击。因为住在附近的人们知道这里只有孩子。即使在混乱中哥谭还是有一点人性的善良。（以及提姆安装了很多小鬼当家式的陷阱。）

迪格雷后来经常来孤儿院拜访提。提在他第一次拜访的时候根本没想起蝙蝠侠，只是在快乐和兴奋。第二次之后他冷静了很多，充满怀疑地思考是不是蝙蝠侠要联合夜翼一起调查他或者报复他之类的……但哥太阳光太好了提德雷很快再次忘记了蝙蝠侠。他们非常快的成为了兄弟一类的关系，尽管提姆自己不会这么说。

康肯这个时期刚刚离开夏威夷，和超人一起行动没多久。他在成年超英的教导和早年的独自行动习惯之间艰难磨合，所以对于一直独立行动的提非常有好感而且非常好奇。直到提姆告诉他实际上他知道蝙蝠侠就是一直来孤儿院的布韦恩……康是全世界第一个知道这个消息并且一直竖着耳朵等待蝙蝠侠发现这个事实的人。

康和提绝对对对方很着迷。

关于罗宾的后续：

提姆从来没有思考过布鲁斯是在希望他来当罗宾。因为他自觉超龄了。（而且他就是……没有往那个方向想过一点。）

所以，关于结局一种走向是提姆并没有接受布鲁斯的招募。这是我觉得合理，但让我心里酸酸以至于不愿意写出来的走向。

这种选择是因为他已经在所有时间独自行动，以一个保护者的身份生活太久，不再适合做一个成年义警身边的助手了。他根本不需要尝试就会知道自己不再习惯依赖一个成年人，不会信任蝙蝠侠总能出现在他身边。所以他不愿意回去做罗宾。

也许蝙蝠侠可以训练他成为一个独立的青少年义警……像蝙蝠女那边一样相对独立的行动。时不时提供支援直到达米安出现。

这个提姆在独自成长中失去了成为罗宾的可能，这是为什么我给下半部分起名叫No Wonder Land。

……但是这个走向太让人难过了，所以他如果在哥和阿福和（从没被他发现的）神谕的劝说下走出了心里的障碍……也是一个很完美的结局！康肯大概会疯狂嘲笑他的选择以及嘲笑他的制服。而罗宾在夜晚去探访他从前的小伙伴们也非常甜蜜！

（无论哪种走向，桶在回来之后大概会对不争气的蝙蝠更加生气吧……）

（对不起，布鲁斯似乎才是在这个故事里受伤最多的人。）

总之。感谢观看！请给我评论告诉我你怎么想这个故事以及是不是会有更多不一样的后续走向……？！